18.陈尧佐:你大爷的钟珏!_大宋:我的合伙人叫赵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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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陈尧佐:你大爷的钟珏!

  不!不对!

  樊楼的掌柜眼珠子转得飞快,他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皱着眉头道:“这也只能证明水里有小虫子而已!可咱们的餐具上都不会带有水渍,如何能证明咱们的餐具不卫生,又如何能证明共用餐具能传播疾病?”

  哟,很机智啊!

  钟珏眼中出现一丝赞赏,心中不由得想到,若是咱能找到一个如此机智的掌柜.......要不挖墙脚?

  “对啊!”

  有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樊楼大掌柜的话,顿时让一干酒肆掌柜的清醒了过来,不能证明,那你钟珏还是在散播谣言。

  郎中们也有些懵,合计着咱们刚刚激动早了?

  陈尧佐将目光投向了刘娥和赵祯,却见二人都没说话,这才硬着头皮道:“钟珏,大家的疑问你都听到了?”

  “就知道你们有疑惑!”

  钟珏微微摇头,一脸嫌弃道:“这样吧,你们找两个人出来,弄点唾沫,然后再看一看,唾沫里的东西是不是一样不就行了?”

  钟珏说得很大气,赵祯却在一旁拽了拽钟珏的衣服,仿佛在问:有没有把握?

  不等钟珏给赵祯递出安心的眼神,樊楼的大掌柜最先站了出来:“算某一个!”

  陈尧佐略微沉吟,“算本官一个吧!”

  ok!

  钟珏比了一个手势,然后拿出两片载玻片,分别将二人的唾沫涂了上去。

  他准备往载玻片上放入盐水,却被樊楼大掌柜的叫住:“等等,某怎么知道,你这瓶水里有没有问题?”

  证明题,永远是最简单的题目。

  钟珏索性再拿出一块载玻片,滴了一滴生理盐水,让所有人观看。

  等大家伙都观看完毕,钟珏这才盯着樊楼大掌柜问道:“还有没有疑问?”

  “没有!”

  大掌柜尴尬着摇头。

  “矫情!”

  钟某人从来都是以德服人的性格,却从不以德报怨!

  喷完两个字,钟珏将盐水滴了上去,然后将第一个载玻片放到了显微镜上。

  众人们挨个观看完毕,钟珏放上了第二块载玻片。

  “这......竟然真的不一样!”

  第一个观看的刘娥直接惊呼了出来。

  接着是陈尧佐,有了刘娥的背书,陈尧佐只能如实地点头道:“确实不一样!”

  “......”

  “所以,陈长官!”

  钟珏双手一摊,一脸失望道:“都说了是家父的学识,为何您总不相信?要知道,家父可是不到弱冠就中了进士的人,自大宋开国以来,有几人?”

  艹!

  陈尧佐一脸无语。

  “钟士希是有学识的!”

  刘娥也点了点头道:“就是标新立异了些。”

  这边轮到钟珏惊讶了:“您竟然认识家父?!”

  “有过几面之缘!”

  刘娥点了点头道:“不过接触不多。”

  哦!

  钟珏哦了一声,不准备问自己毫无印象的父亲的事儿,毕竟人家也说了几面之缘。

  他转过身对着一众酒肆掌柜的,眯着眼睛问道:“诸位,可还要告钟某散播谣言?”

  咳咳!

  尴尬的咳嗽声响彻整个屋子,仿佛所有人都感染了支气管炎一样!

  “陈推官,可还有其他吩咐?”

  见一众掌柜的不言语,钟珏又将矛头指向了陈尧佐!

  ......!

  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你至于这样?

  “咳咳!”

  陈尧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一脸纠结道:“本官又错怪你了。”

  “没事!”

  钟珏笑着摆了摆手,“您是官嘛,民不与官斗!”

  你大爷的!陈尧佐想骂人,朝着刘娥拱手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陈推官,要不留下来吃个午饭?!”

  刚到门口的陈尧佐一个踉跄差了点摔倒。

  陈尧佐都走了,剩下的酒肆掌柜们自然也跟着走了,只剩下刘娥、赵祯还有郎中们。

  “扑哧!”

  看着陈尧佐的样子,刘娥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轻声呵斥道:“促狭!”

  “您教训得是!”

  钟珏拱手行礼,腼腆道:“小侄也不想如此,只是为了求活。”

  “理解!”

  跟着龚银匠东奔西跑过的刘娥表示理解,她点了点头道:“京城居,大不易啊!老身回去了,好好干钟小子!”

  “是!”

  钟珏拱手行礼:“小侄恭送!”

  刘娥摆了摆手,“受益,把显微镜带着,咱们回家研究研究。”

  赵祯喜出望外,抱着显微镜就往外走。

  我靠!

  钟珏一脸目瞪口呆,合计着在这等着我?

  “钟郎君!”

  刘娥和赵祯走了,可郎中们却没走,他们拉着钟珏道:“那个显微镜,能不能帮某等做几个?”

  “没问题啊!”

  钟珏满口答应:“只要诸位能弄来透明的水晶,某帮个忙又何妨?”

  医学的推进,钟珏是愿意的,毕竟谁没个生老病死,现在帮点忙,以后用得上呢。

  可郎中们却坐蜡了,透明的水晶,这得值多少钱?

  算了,算了,走吧,走吧!

  郎中们直接辞行。

  这让钟珏有些郁郁,合计着都想打钟某人的秋风啊!

  夏天的白昼很长,却总敌不过时间的流逝,夜晚很快来临。

  钟珏朝着州桥走去,陈尧佐也在朝着自己的家里走去。

  “官人回来了?”

  陈尧佐刚刚进门,夫人便迎了出来。

  “嗯!”

  陈尧佐点了点头,脸色却不是太好看。

  “官人是遇到事儿了?”

  夫人一脸关切地问道:“可关系官人外放知府?”

  大宋有一个惯例,但凡要升职的京官必然经历外放,所以外放对大宋的官员来说是好事不是坏事。

  陈尧佐摇了摇头,“不影响,月底为夫就要去上任。”

  月底啊,还有几天时间而已。

  即将分离啊!

  夫人由衷为陈尧佐高兴,却有些不舍,她慌忙给陈尧佐弄来了饭菜,还上了一壶小酒。

  陈尧佐一如往常的小菜下酒,很快吃完了晚饭,朝着书房走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书房的门被敲响。

  “进来!”

  正在读书的陈尧佐头也没抬。

  “官人!”

  走进来的竟然是夫人,陈尧佐转头一看,竟发现夫人似乎打扮了一下。

  夫人有些扭捏道:“官人今晚能不能少看一会儿书?”

  老夫老妻了,老陈同志哪里不知道夫人的想法。

  他快速合上了书,夫人也顺势坐入了陈推官的怀里。

  红入殷桃的薄唇缓缓递进,陈推官闭上的眼睛,正准备迎上去,却突然想起了白天看到的唾沫的情形!

  霎时间,所有的情趣烟消云散!

  陈尧佐忍不住骂了出来:“你大爷的钟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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