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改革的号角吹响了
一个穿着如同小许文强的男子，伴着一名知性秀美的女子敲响了潘正华的办公室。
只见知性秀美的女子一进门，便先声夺人，说道：“潘厂长，我愿意为八一六七厂吹起一阵改革创新的新风，打响全国第一个国企经营承包责任制的改革号角。”
“我完整的承包改革方案在这份文件上。概要起来：有三点，听完这三点以后：我认为潘厂长没有理由拒绝。”
“第一：我选择承包的是八一六七厂的日月罐头三产公司，并且要求获得三产公司的全部经营管理权，包括人事权、财权等。”
“第二，我所说的承包，简称：包死基数，确保上交，超收多留，欠收自补。为此，我与合伙人拿出了祖传金条。第一根32.5克黄金的金条，作为第一年的承包费。”
“第三，我保证承包后的一年里，年利润达到一万元。获得的利润，与厂里五五分成！为此，我将在三个月内，再交两根小金条作为保证金。如果达不到利润，小金条自愿上缴不退回。军中无戏言，我可立军令状！”
潘正华刚刚听完刘月朝的第一句话，便忍不住拿来纸笔，一边听一边记录。等刘月朝说完以后，他拿起纸笔，笑道：“我想……我该怎么做决定，已经非常清楚了。真不愧是巾帼不让须眉呀。”
“我没有任何理由反对你的改革方案，你的经营承包责任制，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我百分百支持！给我一点时间，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我会落实下来，让你承包厂里的三产罐头公司！”
刘月朝笑靥如花，如获新生。
同样，她用三根金条承包厂办大集体三产罐头公司的消息，也如同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整个厂子。
这个消息，如同海啸一样，引发无数人的议论。
……
与此同时，朱弦越也终于得空，在薛盈仓的护卫下，又卖了一部分金子，得到了七千多块钱，出发去销售科还清货款，并且预定下一批货物。
当刘月朝与朱弦越抵达销售科时，顿时发现无数人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承包的消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有人羡慕，有人不以为然，更诱人嫉恨诋毁。
这些，两人都不在意。
朱弦越一进销售科，就一脸笑容地朝着里面一个慈眉善目，面容富态的中年妇女说道：“黄姨，您可真让我好找。我在家属院转了个遍，问遍了认识的人，都没见到你呢。没想到，你跑单位里来了。”
那黄姨见了朱弦越，先是惊讶不解，等看清楚了来人是朱弦越以后，一拍掌，惊道：“哎呀，是阿越呀。你打扮的这么俊俏，我还以为是月朝带着新郎官来发喜糖呢，没想到是你这小子。你……你这打扮也太俊了。谁给你的呀？”
朱弦越笑道：“还能是谁呢？我那跑得没影，到现在才冒出来的死老爹呗。给了几根金条换了钱，这不……就赶紧过来给您报恩啦！”
说着，朱弦越提着大包小包，又封了一个鼓鼓的红包，郑重地递给了黄姨。
小包，是分给销售科办公室的。
有核桃、有枣仁，还有瓜子花生，各色糖果，那是分给大家做零嘴的，堵住办公室里这群闲言碎语的碎嘴子。
大包里面的东西也厚道，不仅有二指厚的肥猪肉、两斤糕点，两斤各色糖果还有两斤腊驴肉，还有一些一时间在包裹下面垫着的东西叫不上名字，但一看都是紧俏受欢迎的好东西。
再一拆开红包，顿时引起不少人的惊呼，就连黄姨也连连摆手道：“使不得，我也才管了你一二十顿饭，这哪里能收你五十块钱呢！”
朱弦越摆了摆手，又说道：“黄姨，您可别谦虚了。您要再这么和我客气，那我还怎么报答月朝姐对我的帮助呢？她冒着天大的风险，帮我赊欠了两百多块药，价值两百多呢。为此，我也给出了三根金条让月朝姐去干大事业！”
“您要是连这五十块都不收，那我还怎么给其他人报恩呀吗？”
说完，朱弦越啪地一下，又递出五十张大团结来，笑着说道：“哪位姐姐心眼好，快来帮我这月朝姐放下一块心头巨石。这里五百块呀，其中二百三，那是给月朝姐之前提我担保赊欠的土霉素片”
“这多出来的二百七十块呢，也不含糊。特地是来预定其他东西的。除了土霉素片我还要外，还要订三百套小尺码为主的衣服、鞋子，款式我都不挑，就一个要求：结实耐用。”
黄姨听了，笑道：“那好说，厂子里一大堆生产好还没卖掉的军服呢，解放鞋也是管够，这些都是打过报告可以转民用的，就是价格高些没卖出去，但质量是一顶一的好！”
朱弦越大喜过望：“那敢情好。定金都在这儿啦，哪个美若天仙，心眼好过观世音的姐姐，赶紧帮我过过账吧！”
朱弦越这一身小许文强的装扮，本来就很惹人关注，人靠衣装马靠鞍，一身光鲜的打扮让人见了就容易心生好感。
再加上刚刚这一番报恩+散零食+嘴甜如抹蜜，一时间，销售科欢声笑语，里面的一帮子老少妇，大姐姐纷纷动作麻利起来，不一会儿便将朱弦越之前的赊欠的货款销了账，又将剩下的两百七十块订购的各色药物开好提货单。
一群莺莺燕燕围绕着朱弦越叽叽喳喳的时候。
黄姨这会也凑到了刘月朝身前，先是仔细看了一眼，随后遗憾地叹了口气说：“月朝你呀，就是被那十年耽误了，要是能早点读大学毕业，再年轻点。和这小子也真是十分搭配啦。不过，你是怎么想的，要去承包大集体呢？去了那，虽然你国营干部的身份可能不会变化，但差别，可就太远啦！”
“还有还有呀，这三根金条你也胆大了吧。虽然这钱是那小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可你也不想想，大集体那边是个什么日子吗？”
旁边几个销售科的干部们听了，也纷纷感叹道：“那里呀，就是一群在厂里待不下去，在厂里安置不下去的人凑合着过的地方。”
“你刚毕业不久，可能不知道。但我告诉你呀，那大集体，可是早就不行啦！”
“咱们厂本来就是做军品的，做的一向都是军用罐头。试着生产了一大堆山楂罐头、橘子罐头。压根就没卖出去多少呀！这不，奖金发不出来不说，基本工资生活费都没保障啦！”
“外人看起来，只当你是官升一级，当了大经理。可是，你要是发不出工资，那又有什么用呢？”
“而且呀，你去了那，那才叫让人恼火呢。里面的人，生产积极性比起厂里来那是倒数排名，可要比起搪塞糊弄人，那是正数排名呢！”
刘月朝听着一帮人议论纷纷，浅笑不语，她心中想着：离开了罗哲的黑手后，自己就有了一展手中真材实料的机会，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那些区区障碍，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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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知性秀美的女子一进门，便先声夺人，说道：“潘厂长，我愿意为八一六七厂吹起一阵改革创新的新风，打响全国第一个国企经营承包责任制的改革号角。”
“我完整的承包改革方案在这份文件上。概要起来：有三点，听完这三点以后：我认为潘厂长没有理由拒绝。”
“第一：我选择承包的是八一六七厂的日月罐头三产公司，并且要求获得三产公司的全部经营管理权，包括人事权、财权等。”
“第二，我所说的承包，简称：包死基数，确保上交，超收多留，欠收自补。为此，我与合伙人拿出了祖传金条。第一根32.5克黄金的金条，作为第一年的承包费。”
“第三，我保证承包后的一年里，年利润达到一万元。获得的利润，与厂里五五分成！为此，我将在三个月内，再交两根小金条作为保证金。如果达不到利润，小金条自愿上缴不退回。军中无戏言，我可立军令状！”
潘正华刚刚听完刘月朝的第一句话，便忍不住拿来纸笔，一边听一边记录。等刘月朝说完以后，他拿起纸笔，笑道：“我想……我该怎么做决定，已经非常清楚了。真不愧是巾帼不让须眉呀。”
“我没有任何理由反对你的改革方案，你的经营承包责任制，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我百分百支持！给我一点时间，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我会落实下来，让你承包厂里的三产罐头公司！”
刘月朝笑靥如花，如获新生。
同样，她用三根金条承包厂办大集体三产罐头公司的消息，也如同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整个厂子。
这个消息，如同海啸一样，引发无数人的议论。
……
与此同时，朱弦越也终于得空，在薛盈仓的护卫下，又卖了一部分金子，得到了七千多块钱，出发去销售科还清货款，并且预定下一批货物。
当刘月朝与朱弦越抵达销售科时，顿时发现无数人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承包的消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有人羡慕，有人不以为然，更诱人嫉恨诋毁。
这些，两人都不在意。
朱弦越一进销售科，就一脸笑容地朝着里面一个慈眉善目，面容富态的中年妇女说道：“黄姨，您可真让我好找。我在家属院转了个遍，问遍了认识的人，都没见到你呢。没想到，你跑单位里来了。”
那黄姨见了朱弦越，先是惊讶不解，等看清楚了来人是朱弦越以后，一拍掌，惊道：“哎呀，是阿越呀。你打扮的这么俊俏，我还以为是月朝带着新郎官来发喜糖呢，没想到是你这小子。你……你这打扮也太俊了。谁给你的呀？”
朱弦越笑道：“还能是谁呢？我那跑得没影，到现在才冒出来的死老爹呗。给了几根金条换了钱，这不……就赶紧过来给您报恩啦！”
说着，朱弦越提着大包小包，又封了一个鼓鼓的红包，郑重地递给了黄姨。
小包，是分给销售科办公室的。
有核桃、有枣仁，还有瓜子花生，各色糖果，那是分给大家做零嘴的，堵住办公室里这群闲言碎语的碎嘴子。
大包里面的东西也厚道，不仅有二指厚的肥猪肉、两斤糕点，两斤各色糖果还有两斤腊驴肉，还有一些一时间在包裹下面垫着的东西叫不上名字，但一看都是紧俏受欢迎的好东西。
再一拆开红包，顿时引起不少人的惊呼，就连黄姨也连连摆手道：“使不得，我也才管了你一二十顿饭，这哪里能收你五十块钱呢！”
朱弦越摆了摆手，又说道：“黄姨，您可别谦虚了。您要再这么和我客气，那我还怎么报答月朝姐对我的帮助呢？她冒着天大的风险，帮我赊欠了两百多块药，价值两百多呢。为此，我也给出了三根金条让月朝姐去干大事业！”
“您要是连这五十块都不收，那我还怎么给其他人报恩呀吗？”
说完，朱弦越啪地一下，又递出五十张大团结来，笑着说道：“哪位姐姐心眼好，快来帮我这月朝姐放下一块心头巨石。这里五百块呀，其中二百三，那是给月朝姐之前提我担保赊欠的土霉素片”
“这多出来的二百七十块呢，也不含糊。特地是来预定其他东西的。除了土霉素片我还要外，还要订三百套小尺码为主的衣服、鞋子，款式我都不挑，就一个要求：结实耐用。”
黄姨听了，笑道：“那好说，厂子里一大堆生产好还没卖掉的军服呢，解放鞋也是管够，这些都是打过报告可以转民用的，就是价格高些没卖出去，但质量是一顶一的好！”
朱弦越大喜过望：“那敢情好。定金都在这儿啦，哪个美若天仙，心眼好过观世音的姐姐，赶紧帮我过过账吧！”
朱弦越这一身小许文强的装扮，本来就很惹人关注，人靠衣装马靠鞍，一身光鲜的打扮让人见了就容易心生好感。
再加上刚刚这一番报恩+散零食+嘴甜如抹蜜，一时间，销售科欢声笑语，里面的一帮子老少妇，大姐姐纷纷动作麻利起来，不一会儿便将朱弦越之前的赊欠的货款销了账，又将剩下的两百七十块订购的各色药物开好提货单。
一群莺莺燕燕围绕着朱弦越叽叽喳喳的时候。
黄姨这会也凑到了刘月朝身前，先是仔细看了一眼，随后遗憾地叹了口气说：“月朝你呀，就是被那十年耽误了，要是能早点读大学毕业，再年轻点。和这小子也真是十分搭配啦。不过，你是怎么想的，要去承包大集体呢？去了那，虽然你国营干部的身份可能不会变化，但差别，可就太远啦！”
“还有还有呀，这三根金条你也胆大了吧。虽然这钱是那小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可你也不想想，大集体那边是个什么日子吗？”
旁边几个销售科的干部们听了，也纷纷感叹道：“那里呀，就是一群在厂里待不下去，在厂里安置不下去的人凑合着过的地方。”
“你刚毕业不久，可能不知道。但我告诉你呀，那大集体，可是早就不行啦！”
“咱们厂本来就是做军品的，做的一向都是军用罐头。试着生产了一大堆山楂罐头、橘子罐头。压根就没卖出去多少呀！这不，奖金发不出来不说，基本工资生活费都没保障啦！”
“外人看起来，只当你是官升一级，当了大经理。可是，你要是发不出工资，那又有什么用呢？”
“而且呀，你去了那，那才叫让人恼火呢。里面的人，生产积极性比起厂里来那是倒数排名，可要比起搪塞糊弄人，那是正数排名呢！”
刘月朝听着一帮人议论纷纷，浅笑不语，她心中想着：离开了罗哲的黑手后，自己就有了一展手中真材实料的机会，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那些区区障碍，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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