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抉择，便是永恒
楚辞轻笑：“你这么说，我都要觉得不好意思了。”
文明不言而喻：“别这么说，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吧，为什么会是白.虎。”
楚辞垂眸。
“因为你内心深处是喜欢破坏的，并且这个念头比任何人都强大，所以白.虎会选择你，可你身上又有光的力量，可以治愈任何事物……”他嘴角微勾，并没继续往下说，而是戏谑地看着楚辞。
“你放屁！”秦泚怒道，“楚辞才不是这样的人！”
“那白.虎为什么要选他？”文明笑着问道。
秦泚哑口无言。
“你看，其实你心中也相信了大半吧？”文明揶揄道。
楚辞垂头，秦泚张口欲言，可最后还是什么也说不出口。木机儿抓着秦泚的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不。”秦泚抬头，眼神坚定，“有可能楚辞一开始是这样的想法，但在后来的接触下，我知道他一定是个善良的人。”
文明嗤笑：“你这什么歪理？都到这种份上了，你还觉得世间有善良？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
“果然主人说得对，所有人是不可信的，是虚伪的！一群伪善者！”
他说着，眼中墨色彻底被碧绿代替。
楚辞心中一惊，拉着秦泚他们迅速后撤。
文明不屑一笑，手臂抬起，五指朝秦泚张开，冷漠道：“束缚住他。”
他话音刚落，姬魅便发动异能，无数细微的紫色波纹从其周身散发开来，瞬息缠向楚辞。
楚辞颦眉，双手举起阻挡那些波纹，可却被穿透过去，直接束缚住他的身体。
也在即将触碰到他的时候，楚辞撑起异能屏障，但屏障竟然被波纹腐蚀并抑制住了！
楚辞瞳孔骤缩，想要提醒秦泚：“秦泚，这些波纹能抑制异能！”
然而秦泚根本顾不上他的话，也不用面对他的烦恼。因为姬魅并没有对他动手，动手的是文明。
“嘭！”
秦泚在刹那间被一股莹绿能量击飞，冲破木桌，撞在墙上，继而反弹到地上。
“闷哼！”
他捂住胸口，扶着墙想要起来。
文明微微一笑，手握拳，隔空朝他轰去。
“嘭！”
秦泚再次被击到墙上。
“呃啊！”
“秦泚！”木机儿惊叫，往他的方向跑去。
文明微微叹息：“别急，小朋友，这么想死，就让我早点帮你吧~”
他言罢，朝木机儿望去，同时眼中一凝。
“啊！”
“嘭！”
木机儿瞳孔骤缩，与秦泚一样砸到墙上，仿佛五脏六腑都要撞出来了。
她神情痛苦，泪腺发作，眼前瞬间模糊起来。
“小积木！”秦泚内心极其担忧。
文明戏谑地看着他，嗤笑；“既然已经分开了，就别再有汇合的时机了吧~”
他说着，一手朝一个人挥去，紧接着无形波动抵达两人前方，将他们完全困住，不得动弹分毫。
“噗~”
秦泚和木机儿感觉到内脏强烈的挤压感，随后喉头一甜，皆喷出一口鲜血。
楚辞双眼怒瞪：“这跟他们没有关系吧？！”
文明微笑，正想说点什么，可是不知为何他的神色突然凝重起来，随即，他浑身一震，眉宇间有愠怒之色。
只见他眼中光芒不断闪烁，沉默片刻，像是妥协一般，面无表情道：“是。”
文明言罢，看向秦泚和木机儿的眼杀意汹涌，但又因为什么不得不做的原因，将心中的想法抑制住，随后抬手，一些碧色丝线从其指间衍生出来，粗暴地捆住他们。
楚辞心中一愣，随即垂眸，心中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带他们回去。”文明怒道，随即甩袖离开此地。
姬魅点头，随后先朝楚辞走去。
楚辞眼中微闪，莞尔道：“姬魅？你还记得我么？”
姬魅毫无基质的眼眸望向他，随即微笑：“当然记得，你不就是楚辞么？”
楚辞心中微动：“那你……”
姬魅颦眉：“你别与我说话。要是再妄图通过话语让我脱离主人的信仰，我就立刻杀了那个小孩！”
楚辞猛地顿住，不再言语。
姬魅看了他一眼。归为面无表情，继续行使自己的任务。
……
楚辞双手被缚，看着后方浑身被缚的秦泚和被夹在咯吱窝处的木机儿，垂眸思索该怎么脱困。
秦泚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想要了解这碧色丝线的构造。
木机儿敛眉，余光在几人之间不断巡视。她看见秦泚的动作，便微微叹息。就在刚才，她与秦泚有相同的想法，可是不知为何，那丝线竟然可以吞噬她的能力。
不过片刻，两人就看到秦泚低落的神情。
楚辞叹息，已经知晓结果，他们这次是逃不掉了。
姬魅在前方瞥了他们一眼，随即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
“扣扣……”
姬魅在地下大门口站定，随即轻轻敲击。
楚辞暗中后退一步，想要与秦泚汇合。
姬魅转身，紧接着，她身后的大门逐渐打开，光线划破黑暗，照射出了里面的一切。
“你们又想做什么？”姬魅颦眉。
楚辞顿住：“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要和他们待在一起。毕竟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很陌生。”
姬魅收回抬起的脚，神色淡然：“他们之后也会和我一样。这样，你打算怎么办？离去？还是直接格杀？”
楚辞沉默，随即疑惑道：“你很不对劲！”
姬魅垂眸：“这是我的选择。所有人必须做出选择，不然就是你被选择。”
三人狐疑。姬魅无所谓地笑了笑：“被死亡选择。”
木机儿浑身一颤，眼眶不自觉泛红。
“姬魅，你的速度有些慢了。”文明站在地道口，逆着光线言道。
姬魅低头不敢看他：“抱歉。”
“下不为例。”文明冷漠道，随即转身，“还不快点把他们带上来？！主人还等着他们呢。”
姬魅点头，带着三人往上走去，可是走到一半，她便停下，严肃地看着他：“我的姐姐……”
“别废话，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与你约定的人也不是我。”文明神色淡然。
楚辞颦眉，差不多理解了她选择秦沥的原因，但那也已无法后悔。决定了，便是永恒……
楚辞不语，绕过姬魅往前走。
姬魅见此，垂头，然后跟在他身后。秦泚复杂地看着她，无奈叹息，心觉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楚辞踩上最后一个阶梯，随即双眼微眯适应外界强烈光线。
良久，他看清赌场的场景后，便怒不可遏地看着中间唯一坐着的人。
不过片刻，其他人纷纷上来，继而也在看见上方景象后大惊失色。
“秦沥！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秦泚怒吼。
木机儿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沥和其周围散落的尸体。尸体中还包括那个诙谐的大叔……
秦泚起身，碧色瞳孔扫了一眼他们：“你们的速度真慢。”
楚辞轻笑：“你不是很空闲么？”
秦泚盯着他：“我可以等你，但是他们不行。”
他言罢，走到秦泚面前，一拳挥出。
“啊！”
“嘭嘭……”
秦泚脸上中了一拳，一时身形不稳倒在地上，划出三米远才停下。
他吐出一口血沫，悲哀地笑道：“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时候~”
秦沥颦眉，随即上前，朝他腹部狠狠踢去。
“砰！”
“闷哼！”
秦泚眉紧皱，腹部剧烈疼痛，但他还是不怕死地蔑笑道：“真轻啊~”
“砰！”
“哼……”
秦泚嘴角溢出鲜血。
秦沥蹲下，抓起他的头发：“别再挑衅我的耐心，当心我不顾以前的情分直接杀了你们。”
秦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不是被迫的？！为什么？！”
秦沥甩开他的头：“没有为什么。”
楚辞内心哀痛不已。
这时，姬芜从姬魅身后钻出来，她手中有紫色波纹浮动，缓慢走到秦沥身边。
“秦沥哥~”姬芜攀上秦沥的肩，“我好想你啊~”
秦沥嘴角微勾，搂住姬芜纤细的腰，亲昵道：“宝贝儿，我也想你~”
“……”所有人语塞，默默转头，不愿看到这个场景。
姬魅颦眉：“人已经带到，你该遵守承诺了。”
秦沥微顿，望向她：“这要看姬芜愿不愿意了。”
姬芜撇撇嘴：“秦沥哥，人家还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承诺是什么嘛~能不能告诉人家？”
秦沥看了她一眼，随后轻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温柔道：“我本来就打算告诉你的，只是那个时候你待在姬魅身边……”
姬芜听后，埋怨地看了看姬魅，随即迅速回头，继续深情地望着秦沥。
秦沥微笑，刮了刮她的鼻子：“好，我这就告诉你。”
“我呢，告诉姬魅，我有方法收回你身上的控制，但是这样做，你身上的异能就会失控。她说她能解决失控的问题，只要我能解除控制就够了……”
“你同意了？”姬芜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沥。
秦沥无奈：“宝贝儿，我错了。我不该与她谈什么约定，而是直接把你从她手里抢过来。”
姬芜内心满意了，但面上还是怄气的样子：“哼！你为什么不直接那么做？”
“我这不是怕你被她欺负么？”秦沥言道。
姬芜瞥了他一眼：“我像是会被欺负的人么？”
“……”秦沥叹息，随即严厉道，“别多说了，我们赶紧做正事吧。”
姬芜瞬间安静下来，乖乖站在一旁，等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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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不言而喻：“别这么说，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吧，为什么会是白.虎。”
楚辞垂眸。
“因为你内心深处是喜欢破坏的，并且这个念头比任何人都强大，所以白.虎会选择你，可你身上又有光的力量，可以治愈任何事物……”他嘴角微勾，并没继续往下说，而是戏谑地看着楚辞。
“你放屁！”秦泚怒道，“楚辞才不是这样的人！”
“那白.虎为什么要选他？”文明笑着问道。
秦泚哑口无言。
“你看，其实你心中也相信了大半吧？”文明揶揄道。
楚辞垂头，秦泚张口欲言，可最后还是什么也说不出口。木机儿抓着秦泚的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不。”秦泚抬头，眼神坚定，“有可能楚辞一开始是这样的想法，但在后来的接触下，我知道他一定是个善良的人。”
文明嗤笑：“你这什么歪理？都到这种份上了，你还觉得世间有善良？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
“果然主人说得对，所有人是不可信的，是虚伪的！一群伪善者！”
他说着，眼中墨色彻底被碧绿代替。
楚辞心中一惊，拉着秦泚他们迅速后撤。
文明不屑一笑，手臂抬起，五指朝秦泚张开，冷漠道：“束缚住他。”
他话音刚落，姬魅便发动异能，无数细微的紫色波纹从其周身散发开来，瞬息缠向楚辞。
楚辞颦眉，双手举起阻挡那些波纹，可却被穿透过去，直接束缚住他的身体。
也在即将触碰到他的时候，楚辞撑起异能屏障，但屏障竟然被波纹腐蚀并抑制住了！
楚辞瞳孔骤缩，想要提醒秦泚：“秦泚，这些波纹能抑制异能！”
然而秦泚根本顾不上他的话，也不用面对他的烦恼。因为姬魅并没有对他动手，动手的是文明。
“嘭！”
秦泚在刹那间被一股莹绿能量击飞，冲破木桌，撞在墙上，继而反弹到地上。
“闷哼！”
他捂住胸口，扶着墙想要起来。
文明微微一笑，手握拳，隔空朝他轰去。
“嘭！”
秦泚再次被击到墙上。
“呃啊！”
“秦泚！”木机儿惊叫，往他的方向跑去。
文明微微叹息：“别急，小朋友，这么想死，就让我早点帮你吧~”
他言罢，朝木机儿望去，同时眼中一凝。
“啊！”
“嘭！”
木机儿瞳孔骤缩，与秦泚一样砸到墙上，仿佛五脏六腑都要撞出来了。
她神情痛苦，泪腺发作，眼前瞬间模糊起来。
“小积木！”秦泚内心极其担忧。
文明戏谑地看着他，嗤笑；“既然已经分开了，就别再有汇合的时机了吧~”
他说着，一手朝一个人挥去，紧接着无形波动抵达两人前方，将他们完全困住，不得动弹分毫。
“噗~”
秦泚和木机儿感觉到内脏强烈的挤压感，随后喉头一甜，皆喷出一口鲜血。
楚辞双眼怒瞪：“这跟他们没有关系吧？！”
文明微笑，正想说点什么，可是不知为何他的神色突然凝重起来，随即，他浑身一震，眉宇间有愠怒之色。
只见他眼中光芒不断闪烁，沉默片刻，像是妥协一般，面无表情道：“是。”
文明言罢，看向秦泚和木机儿的眼杀意汹涌，但又因为什么不得不做的原因，将心中的想法抑制住，随后抬手，一些碧色丝线从其指间衍生出来，粗暴地捆住他们。
楚辞心中一愣，随即垂眸，心中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带他们回去。”文明怒道，随即甩袖离开此地。
姬魅点头，随后先朝楚辞走去。
楚辞眼中微闪，莞尔道：“姬魅？你还记得我么？”
姬魅毫无基质的眼眸望向他，随即微笑：“当然记得，你不就是楚辞么？”
楚辞心中微动：“那你……”
姬魅颦眉：“你别与我说话。要是再妄图通过话语让我脱离主人的信仰，我就立刻杀了那个小孩！”
楚辞猛地顿住，不再言语。
姬魅看了他一眼。归为面无表情，继续行使自己的任务。
……
楚辞双手被缚，看着后方浑身被缚的秦泚和被夹在咯吱窝处的木机儿，垂眸思索该怎么脱困。
秦泚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想要了解这碧色丝线的构造。
木机儿敛眉，余光在几人之间不断巡视。她看见秦泚的动作，便微微叹息。就在刚才，她与秦泚有相同的想法，可是不知为何，那丝线竟然可以吞噬她的能力。
不过片刻，两人就看到秦泚低落的神情。
楚辞叹息，已经知晓结果，他们这次是逃不掉了。
姬魅在前方瞥了他们一眼，随即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
“扣扣……”
姬魅在地下大门口站定，随即轻轻敲击。
楚辞暗中后退一步，想要与秦泚汇合。
姬魅转身，紧接着，她身后的大门逐渐打开，光线划破黑暗，照射出了里面的一切。
“你们又想做什么？”姬魅颦眉。
楚辞顿住：“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要和他们待在一起。毕竟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很陌生。”
姬魅收回抬起的脚，神色淡然：“他们之后也会和我一样。这样，你打算怎么办？离去？还是直接格杀？”
楚辞沉默，随即疑惑道：“你很不对劲！”
姬魅垂眸：“这是我的选择。所有人必须做出选择，不然就是你被选择。”
三人狐疑。姬魅无所谓地笑了笑：“被死亡选择。”
木机儿浑身一颤，眼眶不自觉泛红。
“姬魅，你的速度有些慢了。”文明站在地道口，逆着光线言道。
姬魅低头不敢看他：“抱歉。”
“下不为例。”文明冷漠道，随即转身，“还不快点把他们带上来？！主人还等着他们呢。”
姬魅点头，带着三人往上走去，可是走到一半，她便停下，严肃地看着他：“我的姐姐……”
“别废话，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与你约定的人也不是我。”文明神色淡然。
楚辞颦眉，差不多理解了她选择秦沥的原因，但那也已无法后悔。决定了，便是永恒……
楚辞不语，绕过姬魅往前走。
姬魅见此，垂头，然后跟在他身后。秦泚复杂地看着她，无奈叹息，心觉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楚辞踩上最后一个阶梯，随即双眼微眯适应外界强烈光线。
良久，他看清赌场的场景后，便怒不可遏地看着中间唯一坐着的人。
不过片刻，其他人纷纷上来，继而也在看见上方景象后大惊失色。
“秦沥！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秦泚怒吼。
木机儿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沥和其周围散落的尸体。尸体中还包括那个诙谐的大叔……
秦泚起身，碧色瞳孔扫了一眼他们：“你们的速度真慢。”
楚辞轻笑：“你不是很空闲么？”
秦泚盯着他：“我可以等你，但是他们不行。”
他言罢，走到秦泚面前，一拳挥出。
“啊！”
“嘭嘭……”
秦泚脸上中了一拳，一时身形不稳倒在地上，划出三米远才停下。
他吐出一口血沫，悲哀地笑道：“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时候~”
秦沥颦眉，随即上前，朝他腹部狠狠踢去。
“砰！”
“闷哼！”
秦泚眉紧皱，腹部剧烈疼痛，但他还是不怕死地蔑笑道：“真轻啊~”
“砰！”
“哼……”
秦泚嘴角溢出鲜血。
秦沥蹲下，抓起他的头发：“别再挑衅我的耐心，当心我不顾以前的情分直接杀了你们。”
秦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不是被迫的？！为什么？！”
秦沥甩开他的头：“没有为什么。”
楚辞内心哀痛不已。
这时，姬芜从姬魅身后钻出来，她手中有紫色波纹浮动，缓慢走到秦沥身边。
“秦沥哥~”姬芜攀上秦沥的肩，“我好想你啊~”
秦沥嘴角微勾，搂住姬芜纤细的腰，亲昵道：“宝贝儿，我也想你~”
“……”所有人语塞，默默转头，不愿看到这个场景。
姬魅颦眉：“人已经带到，你该遵守承诺了。”
秦沥微顿，望向她：“这要看姬芜愿不愿意了。”
姬芜撇撇嘴：“秦沥哥，人家还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承诺是什么嘛~能不能告诉人家？”
秦沥看了她一眼，随后轻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温柔道：“我本来就打算告诉你的，只是那个时候你待在姬魅身边……”
姬芜听后，埋怨地看了看姬魅，随即迅速回头，继续深情地望着秦沥。
秦沥微笑，刮了刮她的鼻子：“好，我这就告诉你。”
“我呢，告诉姬魅，我有方法收回你身上的控制，但是这样做，你身上的异能就会失控。她说她能解决失控的问题，只要我能解除控制就够了……”
“你同意了？”姬芜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沥。
秦沥无奈：“宝贝儿，我错了。我不该与她谈什么约定，而是直接把你从她手里抢过来。”
姬芜内心满意了，但面上还是怄气的样子：“哼！你为什么不直接那么做？”
“我这不是怕你被她欺负么？”秦沥言道。
姬芜瞥了他一眼：“我像是会被欺负的人么？”
“……”秦沥叹息，随即严厉道，“别多说了，我们赶紧做正事吧。”
姬芜瞬间安静下来，乖乖站在一旁，等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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