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身体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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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昨天已经去看过她了，而且这长乐宫也没有哪个妃嫔进来过……”
“她是兵部尚书的女儿。”叶皓晟提醒道，“兵部对于你来说有多重要，你身为一国之君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凤霖钰没说话。
叶皓晟坐了起来，对凤霖钰说：“宸妃对你来说是有利用的价值的，如果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僵了，她父亲会怎么想？现在你后宫的这几个妃嫔都是有背景的，她们的父亲都是先皇的老臣，除非你能确定他们是真的忠心于你，即便你不宠爱他们的女儿，他们还是愿意站在你这边，不然你就得继续留着她们，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知道你有了自己的人，明白吗？”
凤霖钰定定地看着叶皓晟。
这是他即便上辈子和叶皓晟就认识，但还是不了解的，没想到他的晟儿的想法那么清晰，还知道帮他分析情况。
也对，他的晟儿在北燕国好歹也是个丞相，到底这个丞相也不是白做的，自然得有点本事。
凤霖钰身手揉了揉叶皓晟的头：“好，我知道了。”
“那你让她进来，我去后面呆一会儿，别让她看见我在这。”
“好。”
叶皓晟很细心，离开的时候还从旁边把自己的衣裳拿了下来。
凤霖钰不放心叶皓晟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吩咐小陶子：“你也一起过去。”
“奴才遵命。”
所谓的后面就是一个换衣服的屏风后面，没有床，只有一个榻。
叶皓晟身体疲惫，也没心情听外面在说什么，坐在榻上，半倚着又睡了。
小陶子赶紧趁着外面的人还没进来，跑出去以最快速度拿毯子，刚拿到毯子还没回去就被凤霖钰拉住了。
“别拿毯子，把被子拿进去，好好照顾他，别让他着凉。”
“是。”
这几天的时间小陶子虽然知道当今圣上对这位他伺候的这位主子格外关心，没想到竟然关心到如此程度。
想来八成就是未来的皇后了吧。
一想到自己伺候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后，小陶子的心里就多了一种使命感，他在心里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位主子了。
宸妃得知被召见了，简直喜上眉梢。
“奴婢参见陛下。”
“免礼。”凤霖钰笑了笑，“坐吧。”
“谢陛下。”
宸妃完全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听闻从来没有哪个妃嫔……即便是再受宠的妃嫔都没有进到长乐宫来的，她恐怕是第一人。
这么想，她的心情明显更好了。
“朕本来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你还真的做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伺候陛下本来就是臣妾的职责所在，陛下喜欢吃臣妾做的点心，那也是臣妾的福气，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若是陛下不嫌弃，臣妾可以每天都给陛下做点心，陛下觉得如何？”
“你若是有时间的话便做吧。不过往后你让宫女来送就好，或是朕派人去取，你不必亲自送过来。后宫有些规矩，你进宫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不会不知道。长乐宫是不准妃嫔踏入的，今天让你进来已然是破了规矩。”
“臣妾明白，臣妾知罪。只是因为这点心是臣妾新做的，较为奇特，臣妾就想和陛下说说该怎么吃才最好。”
“哦？该怎么吃呢？”
“您看这碗里面装着的是温热的牛乳，您在吃这点心的时候一定要蘸着牛乳吃，味道最好呢。”宸妃一边说着一边给凤霖钰蘸了一块，“您尝尝。”
“嗯。”凤霖钰尝了一口颔首，“确实不错。李公公，之前番邦进贡来的珍珠送十颗给宸妃，以做赏赐。”
“奴才遵命。”
“臣妾谢陛下赏赐。”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那你便回去吧，朕还有些事要处理。”
宸妃有点犹豫。
其实她当然想从这多待会儿。
虽然现在她已经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陛下，也进了这长乐宫，但她的终极目标是住进这长乐宫里来。
没错，她也知道将来的皇后只能是男人，这是规矩，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规矩是人定的，她相信只要凤霖钰想改变，这规矩肯定能改。
“陛下，臣妾最近还学了一些推拿的手艺，臣妾见您神色疲惫，不然臣妾帮您按摩一下吧？”
“不必了。”凤霖钰皱眉，“朕还有很多事要忙，现在无暇顾及其他。”
“没关系，您继续忙您手里的，臣妾就在这为您按摩，不碍事的。”
凤霖钰真想叫人把她直接给拖出去，但是想到晟儿刚才对他说的话，他又忍下来了。
“宸妃有心了，不过现在朕确实不需要这些，你还是先回吧。”
宸妃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应该就是想留下吧，但还是放弃了。
“那臣妾便告退了。”
虽然不甘心，但是宸妃觉得也确实不好继续纠缠下去，不然只会引起凤霖钰的反感。但她不知道的是，凤霖钰早就开始反感她了啊。
宸妃才刚出去，凤霖钰就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着屏风后面走去，就看他的晟儿疲惫地窝在那休息，有点心疼，用被子裹着他就抱到床上去了。
“你怎么不让她帮你按摩啊？”叶皓晟迷迷糊糊地说。
凤霖钰一愣，失笑：“我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是身体疲惫，精神清醒。”
实际上叶皓晟虽然很累，但他知道宸妃在外面，根本睡不着啊，即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还在那坚强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真拿你没办法。怎么，是不是担心我被宸妃给拐走？”
“你堂堂一国之君，哪儿是说被拐走就能被拐走的？”
“你倒是对我挺有信心的。”
“当然。”
“好了，既然你醒着，那就吃点点心再睡。我刚才尝了，味道还可以。我不大喜欢吃甜的，你喜欢。”
“唔……可这是人家宸妃专门做给你的，你就这么给了我，要是让她知道了，人家得多伤心啊？”
“怎么？你不吃？那你要是不吃我就倒了啊……”
“别别别，宸妃的手艺不错，我还挺喜欢的。”
凤霖钰把叶皓晟往上抱了抱。
“好点了吗？”
“没有，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这两天就是软绵绵的没力气，没其他大碍。”
“没其他大碍就这样了，要是再有点什么其他大碍，我可能就得疯。”凤霖钰用手摸了摸叶皓晟的额头，“不烫。”
“又不是发烧。”
“不行，还是找太医帮你看看吧，不然我不放心。”
叶皓晟叹气：“好吧，你那么坚持，我拦着你你也不高兴。反正说好了就只是把脉，我不要喝药。”
“好，只是把脉，能给你用食补就不用药补，行吗？”
“嗯，这还差不多。”
凤霖钰抱着叶皓晟，端着点心一口一口地喂。
“慢点吃，别噎着。也不见你说饿，结果一吃起来就狼吞虎咽的。”
“我这是不吃不饿，一吃就饿。”
“那我随时叫人给你备着点吃的，这样就饿不着了。”
两个人正甜蜜着，李公公又来了。
“陛下，驿馆那边来人，说北燕的小太子吵着要见丞相，已经闹了一天了。”
“派过去的先生呢？”
“现在没人能管住小太子了，小太子非说要见叶大人，不然就不消停。”
叶皓晟疲惫地叹了口气，撑着身体要坐起来。
“我去看看吧。我们自打来到这之后，我就没和他分开那么长时间。”
“他是该学着独立了。”
“这我知道，他大概就是不放心，担心我被你们绑走了或是怎么样。我现在去看看他，不跟他去驿馆。”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怎么出宫？我让人把他带进宫，就到这来看你，然后再派人把他送走吧。”
叶皓晟想了想颔首：“也好。”
“为了那个楚暮琼，你可真是操了不少心。”
“没办法，好歹我而已是个北燕丞相的身份啊。”
“那你以后和我成亲怎么办？”
“到那时我就不是北燕的丞相了。”
“那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皇后，是南越人了。”叶皓晟顿了顿，“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好啊？我以后在北燕国算是呆不下去了，万一哪天你欺负我，我要回北燕都不行。在南越国的话……我毕竟还是北燕人，身上有北燕的血脉，肯定有很多人质疑我的身份，我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不过我想我这个叛徒之名可能还是落上了，不然总不能说我是和亲的吧？见过有公主和亲的，没见过丞相和亲，听着就不靠谱。”
“不管是什么，不能改变的就是你是我的皇后。”凤霖钰在叶皓晟的脸颊上亲了亲，“晟儿，你是我的。”
叶皓晟的耳朵红了红，回应着点头：“嗯，我也认同你的说法，我是你的。”
“尽快成亲吧。”
“我听你的安排。”
“我想要你……”
叶皓晟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火：“咳，陛下请自重。”
“这是咱来的悄悄话，有什么好自重的？”凤霖钰越说越来劲，继续在叶皓晟的耳朵旁边说，“我想抱你，想摸你，想亲你，想……”
“够了！这些你就先想吧，一切等成亲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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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昨天已经去看过她了，而且这长乐宫也没有哪个妃嫔进来过……”
“她是兵部尚书的女儿。”叶皓晟提醒道，“兵部对于你来说有多重要，你身为一国之君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凤霖钰没说话。
叶皓晟坐了起来，对凤霖钰说：“宸妃对你来说是有利用的价值的，如果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僵了，她父亲会怎么想？现在你后宫的这几个妃嫔都是有背景的，她们的父亲都是先皇的老臣，除非你能确定他们是真的忠心于你，即便你不宠爱他们的女儿，他们还是愿意站在你这边，不然你就得继续留着她们，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知道你有了自己的人，明白吗？”
凤霖钰定定地看着叶皓晟。
这是他即便上辈子和叶皓晟就认识，但还是不了解的，没想到他的晟儿的想法那么清晰，还知道帮他分析情况。
也对，他的晟儿在北燕国好歹也是个丞相，到底这个丞相也不是白做的，自然得有点本事。
凤霖钰身手揉了揉叶皓晟的头：“好，我知道了。”
“那你让她进来，我去后面呆一会儿，别让她看见我在这。”
“好。”
叶皓晟很细心，离开的时候还从旁边把自己的衣裳拿了下来。
凤霖钰不放心叶皓晟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吩咐小陶子：“你也一起过去。”
“奴才遵命。”
所谓的后面就是一个换衣服的屏风后面，没有床，只有一个榻。
叶皓晟身体疲惫，也没心情听外面在说什么，坐在榻上，半倚着又睡了。
小陶子赶紧趁着外面的人还没进来，跑出去以最快速度拿毯子，刚拿到毯子还没回去就被凤霖钰拉住了。
“别拿毯子，把被子拿进去，好好照顾他，别让他着凉。”
“是。”
这几天的时间小陶子虽然知道当今圣上对这位他伺候的这位主子格外关心，没想到竟然关心到如此程度。
想来八成就是未来的皇后了吧。
一想到自己伺候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后，小陶子的心里就多了一种使命感，他在心里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位主子了。
宸妃得知被召见了，简直喜上眉梢。
“奴婢参见陛下。”
“免礼。”凤霖钰笑了笑，“坐吧。”
“谢陛下。”
宸妃完全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听闻从来没有哪个妃嫔……即便是再受宠的妃嫔都没有进到长乐宫来的，她恐怕是第一人。
这么想，她的心情明显更好了。
“朕本来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你还真的做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伺候陛下本来就是臣妾的职责所在，陛下喜欢吃臣妾做的点心，那也是臣妾的福气，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若是陛下不嫌弃，臣妾可以每天都给陛下做点心，陛下觉得如何？”
“你若是有时间的话便做吧。不过往后你让宫女来送就好，或是朕派人去取，你不必亲自送过来。后宫有些规矩，你进宫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不会不知道。长乐宫是不准妃嫔踏入的，今天让你进来已然是破了规矩。”
“臣妾明白，臣妾知罪。只是因为这点心是臣妾新做的，较为奇特，臣妾就想和陛下说说该怎么吃才最好。”
“哦？该怎么吃呢？”
“您看这碗里面装着的是温热的牛乳，您在吃这点心的时候一定要蘸着牛乳吃，味道最好呢。”宸妃一边说着一边给凤霖钰蘸了一块，“您尝尝。”
“嗯。”凤霖钰尝了一口颔首，“确实不错。李公公，之前番邦进贡来的珍珠送十颗给宸妃，以做赏赐。”
“奴才遵命。”
“臣妾谢陛下赏赐。”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那你便回去吧，朕还有些事要处理。”
宸妃有点犹豫。
其实她当然想从这多待会儿。
虽然现在她已经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陛下，也进了这长乐宫，但她的终极目标是住进这长乐宫里来。
没错，她也知道将来的皇后只能是男人，这是规矩，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规矩是人定的，她相信只要凤霖钰想改变，这规矩肯定能改。
“陛下，臣妾最近还学了一些推拿的手艺，臣妾见您神色疲惫，不然臣妾帮您按摩一下吧？”
“不必了。”凤霖钰皱眉，“朕还有很多事要忙，现在无暇顾及其他。”
“没关系，您继续忙您手里的，臣妾就在这为您按摩，不碍事的。”
凤霖钰真想叫人把她直接给拖出去，但是想到晟儿刚才对他说的话，他又忍下来了。
“宸妃有心了，不过现在朕确实不需要这些，你还是先回吧。”
宸妃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应该就是想留下吧，但还是放弃了。
“那臣妾便告退了。”
虽然不甘心，但是宸妃觉得也确实不好继续纠缠下去，不然只会引起凤霖钰的反感。但她不知道的是，凤霖钰早就开始反感她了啊。
宸妃才刚出去，凤霖钰就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着屏风后面走去，就看他的晟儿疲惫地窝在那休息，有点心疼，用被子裹着他就抱到床上去了。
“你怎么不让她帮你按摩啊？”叶皓晟迷迷糊糊地说。
凤霖钰一愣，失笑：“我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是身体疲惫，精神清醒。”
实际上叶皓晟虽然很累，但他知道宸妃在外面，根本睡不着啊，即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还在那坚强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真拿你没办法。怎么，是不是担心我被宸妃给拐走？”
“你堂堂一国之君，哪儿是说被拐走就能被拐走的？”
“你倒是对我挺有信心的。”
“当然。”
“好了，既然你醒着，那就吃点点心再睡。我刚才尝了，味道还可以。我不大喜欢吃甜的，你喜欢。”
“唔……可这是人家宸妃专门做给你的，你就这么给了我，要是让她知道了，人家得多伤心啊？”
“怎么？你不吃？那你要是不吃我就倒了啊……”
“别别别，宸妃的手艺不错，我还挺喜欢的。”
凤霖钰把叶皓晟往上抱了抱。
“好点了吗？”
“没有，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这两天就是软绵绵的没力气，没其他大碍。”
“没其他大碍就这样了，要是再有点什么其他大碍，我可能就得疯。”凤霖钰用手摸了摸叶皓晟的额头，“不烫。”
“又不是发烧。”
“不行，还是找太医帮你看看吧，不然我不放心。”
叶皓晟叹气：“好吧，你那么坚持，我拦着你你也不高兴。反正说好了就只是把脉，我不要喝药。”
“好，只是把脉，能给你用食补就不用药补，行吗？”
“嗯，这还差不多。”
凤霖钰抱着叶皓晟，端着点心一口一口地喂。
“慢点吃，别噎着。也不见你说饿，结果一吃起来就狼吞虎咽的。”
“我这是不吃不饿，一吃就饿。”
“那我随时叫人给你备着点吃的，这样就饿不着了。”
两个人正甜蜜着，李公公又来了。
“陛下，驿馆那边来人，说北燕的小太子吵着要见丞相，已经闹了一天了。”
“派过去的先生呢？”
“现在没人能管住小太子了，小太子非说要见叶大人，不然就不消停。”
叶皓晟疲惫地叹了口气，撑着身体要坐起来。
“我去看看吧。我们自打来到这之后，我就没和他分开那么长时间。”
“他是该学着独立了。”
“这我知道，他大概就是不放心，担心我被你们绑走了或是怎么样。我现在去看看他，不跟他去驿馆。”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怎么出宫？我让人把他带进宫，就到这来看你，然后再派人把他送走吧。”
叶皓晟想了想颔首：“也好。”
“为了那个楚暮琼，你可真是操了不少心。”
“没办法，好歹我而已是个北燕丞相的身份啊。”
“那你以后和我成亲怎么办？”
“到那时我就不是北燕的丞相了。”
“那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皇后，是南越人了。”叶皓晟顿了顿，“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好啊？我以后在北燕国算是呆不下去了，万一哪天你欺负我，我要回北燕都不行。在南越国的话……我毕竟还是北燕人，身上有北燕的血脉，肯定有很多人质疑我的身份，我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不过我想我这个叛徒之名可能还是落上了，不然总不能说我是和亲的吧？见过有公主和亲的，没见过丞相和亲，听着就不靠谱。”
“不管是什么，不能改变的就是你是我的皇后。”凤霖钰在叶皓晟的脸颊上亲了亲，“晟儿，你是我的。”
叶皓晟的耳朵红了红，回应着点头：“嗯，我也认同你的说法，我是你的。”
“尽快成亲吧。”
“我听你的安排。”
“我想要你……”
叶皓晟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火：“咳，陛下请自重。”
“这是咱来的悄悄话，有什么好自重的？”凤霖钰越说越来劲，继续在叶皓晟的耳朵旁边说，“我想抱你，想摸你，想亲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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